面对死亡太多次的感觉非常奇怪，疼痛会累积，在早就麻木不听使唤的指尖上，反而让双手颤抖的不太厉害。
Stephen分了两秒钟的心看着自己的手，“Oh，”他惊呼到，“It's strange.”
然后下了一个瞬间他就被多玛姆穿了个透心凉，在脑子被吹飞前，他居然还能想到“上上上次自己就是这么死的”。
或许又是某一次，数不清第几次了，谁去数自己死了多少次，这太奇怪了。
他被打飞出身体，看着自己的头发丝漂在空中的感觉非常神奇，多玛姆张大嘴嚎叫的场景也……
或许值得拍个照片下来纪念一下。
他伸出双手比量了一下……额，当他没说，那张脸没办法装进四比三的横幅照片里去。
他有意远离多玛姆和他的‘舒适的居住地’，飘到地面上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……
算了吧斯蒂芬，你现在甚至都没有肺——
他四周转了转，在一栋大楼的玻璃墙面上穿来穿去，后知后觉的发现，哦不，这不是香港……降落的方向不太对？
他离远了一些，想起来了这座建筑……
啊哈，那个难看到爆的带了一个战斗机起降台的难看到爆的大楼……是的，值得用两个难看到爆。
他对复仇者的名号不是很陌生，因为王特意和他提起了这个组织，为了类比。
再一个Stephen对Tony Stark也不是很陌生，毕竟那个招摇于世的机甲天才有着全医学界都感兴趣的病历……Stephen看过两眼，在Stark做那个填补‘漏洞’手术的会诊上，他只是默默猜测了一下钯元素对神经可能造成的永久损害，然后给出了两个神经构造的意见，剩下就不是他的范围了，就他的专业来讲，那是个简单过头的技术，Billy听着《如沫春风》都能做完。
谁知道没过几年他们就在做着差不多的事呢，守护地球、秘密战争什么的。
他穿过墙壁在貌似客厅的地方落脚。
天才首富在另一边顶着鸡窝头端着咖啡，凝固在一脸被烫到的表情下，和电视上那个比剪刀手的钢铁侠判若两人。
“Fascinating.”他绕着Stark转了一圈，却发现那对黑圆的大眼睛微妙的挪了视线……
……这不可能。
他下意识伸手在Stark眼前晃了晃，那双眼睛的焦距最终落在他指尖最后停留的地方。
“嗯哼……如果你现在能听见我说话，Mr.Stark，你现在眼球的动速估计已经达到了震颤的地步了，”他心怀恶意的从Stark的身体里传过去，又穿回来，“不过你看，现在我们都不在一个空间里。”
Stephen怂怂肩，上次死亡留下的疼痛还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，他回过身朝Stark摆摆手，“Bye Mr.Star……”
“等等！你等等！”
不是吧……Stephen僵硬地回过头，亿万富翁（半透明的）正趴在地上，一半的灵体渐渐渗下地板，“这他妈怎么回事？！F**k？！你他妈是谁？！”
Stephen无所谓的伸手拽起Stark，“不用谢”的话音未落，Tony打断他的后半句话，“等等，我认得你，你是那个……额，啊哈想起来了，给我会诊过的医生？留了个纸条就走了的那个，对吧？”
Stephen沉默了。
“嗯哼就是你……清洗名单上的那个……”
“Sorry？”清洗名单？？？“什么清洗名单？”
“额，强力去污之类的？大概？谁知道呢，”（没穿铠甲的）钢铁侠瞪大眼睛摇摇头，“所以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你是半透明的，那咖啡里被人下药了？我是不是需要加强安保？？？”Tony的踩了踩地面，脚没入地板里，“Oh my……”
“……可能你往咖啡里加蜂蜜了？”
“谁会往咖啡里加蜂蜜啊？？？那是对咖啡的侮辱！”
“那我就没有任何解释了。”Stephen笑到直不起来腰。
……
“所以……你是说……地球的另一端有个邪神正在吞噬什么圣所而如果你打不过……额，条件谈不成，地球就完蛋了？”他们俩坐在停机台上，Tony在地板上穿来穿去，从地面上露出半个脑袋跟Stephen说话。
Stephen伸手把Tony从地面里拽上来让他好好站着。
“嘿！”钢铁侠小小的抗议了一下，不过还是漂在空中和Stephen平视。
“简单来说，是的。”
“恩……倒是像我一直以来都在做的，我是说，我们，复仇者，大概还有其他的一些人。不过一般不会闹到地球另一边去。”
“你们已经闹过一次了。”
“啊忘了它，那个起飞的是个……”Tony剩下半句话没说完，他长长叹了一口气，“如果那个邪神一直不答应你，地球就得一直这样下去？”
“恐怕。”
“那我还是希望你的条件谈成了。”Tony朝Stephen飞了个wink，但黑眼圈过重看起来像翻了个巨大的白眼。
他们俩坐在复仇者大厦的顶端，却没有一个人在意高度。
“Okay——Stephen-boy，”Tony重重拍了一下Stephen的肩膀，尽管灵体状态下看起来就像扇了一巴掌风，“回去接着开你的董事会吧，记得谈个好价钱。”
“还有……额……我是说……你知道的，就是很简单的，在我没穿战甲的情况下，你看你在做一项特殊工作，以后可能也得一直做，谁知道有没有补贴你们有补贴嘛或者交学费什么的？”
Stephen盯着他胡言乱语手舞足蹈，疑惑（且嫌弃地）的接了一句，“没……”
“啊太好了像什么希望工程一样……额不是这个，”Stark搓搓手。
“I mean,thankyou.Stephen.”
“……You, too.Tony.”
他的手还在抖，但是疼痛感觉好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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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ny是天使（躺平死）
奇异比较木（因为被虐大发了）
他俩都是天使